谋害女君,本小姐决定先下手为强。”
奔流十万八千里远的汪洋,险要决堤,终于在最后一刻堵在坝口,回归本源。
银珠叹了口气,满脸不信任,仍不忘记肩负大任引导规劝,“嗯?然后呢?”
“然后?喔,然后……”迫于银珠的威压,沈悦灵终于正视问题,“虽然本小姐心软良善,但是关乎小命的事,一定谨慎!银珠,你说得对!男人的嘴,骗人的鬼。何况许城主满嘴谎言,空有其表。身经百战的本小姐,怎会轻易相信他的承诺?一定守好城池,绝不沦陷!”
瞧瞧,说得什么话!
银珠再也忍不住,轻嗤,“奴婢是让您防备外头的莺莺燕燕,小姐怎么算计起许城主来了?”
挺起胸膛的沈悦灵,一仰脑袋,十分不屑,“根源还不是姓许的管不住下半身,不然那群小白花能钻得了空隙?”
“话虽如此,可也不能即刻防备起许城主呀!”那可与老爷交代的初衷相去甚远,她会成为沈府罪人!“小姐现在要防的是蠢蠢欲动的莺莺燕燕,万万不能寻错目标!”
“那也简单,以沈府财力,若是真有小白花与他勾勾搭搭,就拿银子砸,砸得对方眼冒金星,自请离去。你想,有几个傻子愿意放着白花花的银子不要,非得低眉顺眼,伺候女君,做个受气包,舔着脸做妾?”
终于上道,说了点有用的策略,银珠继续追问,“小姐言之有理,可若是许城主喜欢那姑娘,不放人呢?”
忽地,沈悦灵目露寒芒,“呵,敢负本小姐,那就神不知,鬼不觉,把他阉了。”
正欲迈步的许东升,敛笑顿足,隔着砖石砌起的高墙,仿若要将其洞穿。
听见她的惊世之语,银珠已经不忍直视,险些尖叫出声,“小姐,您是要守活寡?”
凶光毕露的沈悦灵,‘呸’了声,“谁要给渣男守活寡。本小姐那时孩子都有了,只需将其扶养成人,继承沈府产业即可。”
银珠恍然大悟,“您是要去父留子。”
“至于那废人,就留给那些白莲花肆意玩弄,待本小姐回了沈府,还可以搜寻一群俊美、威猛、温柔的公子哥伺候,想想都觉得,那是多么惬意的日子。”淤堵的心绪,瞬间无比畅快,到最后,沈悦灵已然肆无忌惮猖狂大笑。
待她的眼角余光无意识扫过房门,窥见一片艳色衣角,仓卒惊慌定睛瞧去,隐约可见一抹颀长身影透过窗棂纸,她的脖颈,仿若骤然间被一只大手勒住咽喉,再难发出半点声响。
徐徐至门后漫步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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