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家一盘算,她的命中人近日就该出现了。您瞧,你们这就来了。”
“俺……”
“信物不金贵?不成问题,您亲手做的一对鸳鸯,为了获取做他们的材料苦寻,又为了完成它们倾注您的心血,以至于有血光之危。物小而情意重,阿花姑娘定会感动万分。”
“哇,您真是神人。”
来人瞪圆眼睛,放下几枚铜板,毕恭毕敬地后退。
下一位是位妇人,面色平静而安详。
“我是为了我家孩子来的。”
“您的孩子有些顽劣,不喜诗书字画,只爱舞刀弄剑,这并无不好。她命带将星,不应将她牢牢束缚。”
“凤鸟羽翼渐丰,她就该是这般,一路扶摇直上。不知您听了谁人的话,但在咱这,您只需要相信咱就可。”
下一位……
牧归忙活完天色近黑,她向后靠去,却发现身边多出一人。
美人还是这么半靠在墙上,发髻有些松散,落些许碎发在额间,配上这身衣物,将他衬得清冷而无害。
他就这么看着牧归,牧归却是有些醉了。像是饮下冰镇后的美酒,浑身清凉舒爽,疲倦一扫而空,留微涩余味。
“您有什么事?”牧归不动声色拉开距离。
美人靠这么近,定无好事。心下想着,面上却是起了笑意。
“你是怎么知道的,”美人没张嘴,声音却清晰地传入她耳中。
“商业机密。”美人脸不错,她不能打。
他眉头微蹙,似在思索,片刻慢吞吞从袖中取出一叠银票,拍在牧归身上。
银票,白花花的银票,崭新的还带点纸浆的味道,厚厚一沓。
“商业秘密自然是不能为凡人所闻,”牧归肃然,将银票收进袖中,隔着袖子抚摸它们,“然而这句话对天人是不适用的。”
“在下夜观星象,今日忽觉您有天人之质,已是半个天人。在下这点小招数,您自然可听。”
“不知您,好奇什么呢。”
“准备去对村提亲的,你并无走动,他也不曾在你面前出现,你怎么知他来找你就为了这个?”美人开口。
“这个好说。他表情羞怯扭捏,平日从未见过他这般,且来时特意换了新行头,定是有好事将至。”
“于是我就试探地问他几句,他藏不住神情,见他一副吃惊的样子,我就知道蒙对了。”
得知自己蒙对,简直是头彩中的头彩,让她全身不住颤栗。
“那信物呢?你未曾看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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