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悬在确认支付键时递给了徐凌峰:"密码不会还是你初恋生日吗?"
徐凌峰后槽牙咬得咯咯作响,腕表心率监测突然发出异常提示音。当他接过手机看着上面的价格时,抬头用质问的眼神想追问她是不是疯了吃个商务套要这么贵。妹妹突然凑近他耳畔:"其实我更喜欢这个黑松露和牛套餐,要不换一下吧......"她指尖伸过来要轻点,徐凌峰快速按了密码,支付成功的动画特效在屏幕上炸开烟花。
"徐!凌!凌!"徐凌峰攥紧拳头又松开,瞥见在桌面的考勤记录——本月迟到十二次,"这个月绩效奖金......"
"哥——"少女突然换上甜腻的台湾腔,“扣了奖金,我就不够买我想买的衣服了,要不你帮我买啦?想扣就扣吧!”
徐凌峰知道自己的妹妹十分难缠,他更愿意用钱打发了她。而不要她来找自己的麻烦。
玻璃幕墙恢复透明的瞬间,徐凌凌已经蹦跳着回到工位。徐凌峰望着电脑屏保上兄妹俩的童年合影——照片里他正给哭鼻子的妹妹擦眼泪,窗外的夕阳给办公室镀上怀旧的金边。行政部的消息提示突然闪烁:实习生徐凌凌申请调岗至总裁办,理由是"优化亲属监督机制"。
2009年的秋雨来得格外早,徐凌峰蜷缩在教室最后一排,校服袖口已经磨出毛边。窗玻璃上蜿蜒的水痕将黑板报"高三动员"几个大字晕染成模糊的暗红色,像极了父亲最后一次醉酒后打翻的红酒渍。
记忆总在雨天格外清晰。他永远记得那个飘着消毒水味的清晨,母亲攥着两张不同颜色的离婚证,把其中墨绿封皮的那本塞进他书包夹层。"这是给海关看的。"她指尖的凉意透过校服衬衫渗进他肩胛骨,"你爸的债务公司盯得紧,只有离婚才能让我带妹妹出国看病。"
五岁的妹妹正趴在病房窗台上,隔着双层玻璃对楼下的救护车手舞足蹈。她胸口埋着的临时起搏器在病号服下鼓起硬币大小的包,随着笑声轻轻颤动。徐凌峰当时还不懂,为什么父亲要卖掉爷爷奶奶养老的学区房,为什么母亲连夜剪碎了所有全家福。
但她知道妹妹心脏痛时的撕心裂肺,有一次妈妈不在家,是他抱着心痛的妹妹。看着她难受的样子,他伸出手臂说:“如果痛得受不了,就咬我。”五岁的妹妹在他的手腕上留下了深深的牙印,血滴透了床单。妈妈回来看到他的手臂时紧张得又是给他消毒止血又是包扎,他知道妈妈也是在乎他的。
三个月后他蹲在银行ATM机前,看着屏幕里暴涨到七位数的还款金额,才惊觉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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