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桑槐说明日开始,不售卖冰镇圆子。
桑枝说可以卖些其他的,桑槐问可以卖什么,桑枝卖了个关子说先暂不说。
进了桑槐家的大门,在后院停好板车,桑槐挽着桑枝的手往东侧的厢房走去。
只是两人路过堂屋时,意外见着一个五大三粗,肌肉壮实的汉子。
他双手抱臂着坐在竹编藤椅上,瞧见正门进来的桑枝,鼻孔一翻,冷哼了一声。
周叶山,桑枝的姑父,平日做些田地间的农活营生,每日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桑枝站定,规矩地行了个礼打招呼:“姑父安,我是侄女桑枝,恳请在姑姑姑父家住上几日。”
周叶山瞧了瞧桑枝,阴阳怪气地说道:“老大个姑娘不嫁人,可是想熬成黄花菜?”
似也对桑枝吃白饭的行径不屑。
桑枝今二十又二,确是过了婚嫁的最佳年龄,至于为何桑枝这般年龄未出嫁,那就有话可说了。
先是原主性子孤僻,惯于深居简出,一门不出二门不迈,仅做些女工过活。
再是遇上曹氏动辄打骂,褪色衣裙下时常未有一块好肉,故而桑枝也羞于出门,厌恶出门。
最后竟是白白浪费了几年尚好年华。
这个中缘由说起来许是没完没,故而桑枝碍于礼貌也未曾反驳。
然桑槐横拦在桑枝面前,指着周叶山便骂:“你怎能这么说?”
“想当初我嫁于你,也算是下嫁。你为了娶到我,无论是邻里还是桑家,哪个不是费了番心思,现在娶到手了,倒对我娘家人傲慢起来了?”
眼见着夫妻俩快要争吵起来,桑枝拦住桑槐,从荷包点出二十文铜板塞进周业山手中,好声劝道:“姑父,这是我这段时间的房费,还请您一定收下。”
周叶山看着窝满半个手心的二十文铜板,差异这个侄女竟有如此能耐。
他诧异地看了眼桑枝,又抬手去点手心的铜板,想看桑枝是不是欺瞒他。
铜板刚点到三,周叶山手里的铜板便被桑槐夺了过去。
桑槐双手合十,将手心的铜板捂得结实,愣是不给周叶山一点瞧见碰到的机会。
周叶山不满地收回手,“你这妇人,防我防得这样严,竟是怕我抢了不成?”
按照莱芜镇的市价,二十文住最便宜的客栈,也是可以住上五日的。
可何况桑枝也不算是外人。
想到这,周叶山也觉得面上挂不住,嘟囔一声转身回了里屋。
桑槐百般推脱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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