协和医院手术准备间弥漫着碘伏与香奈儿五号混战的硝烟。漫语的白大褂口袋里，那张三年前的X光片正在发烫。她盯着更衣镜里的岚裳——这女人居然穿着高定旗袍在无菌服上绣金线。
"温医生打算用这种表情迎接患者？"岚裳的裁缝剪挑起漫语的下巴，刀锋在颈动脉投影处游走，"还是说..."她突然扯开对方领口，露出锁骨处未愈的齿痕，"在回味标本室的..."
"闭嘴！"漫语反手将人按在药品柜上，玻璃门映出她们扭曲的倒影。肾上腺素注射液滚落满地，她嗅到岚裳耳后与唯萧同款的雪松香，"你们到底在隐瞒什么？三年前那场车祸..."
警报器骤然嘶鸣。岚裳旋身躲过撞来的急救床，旗袍开衩处闪过金属冷光——那截嵌着碎钻的脊柱外固定支具，与唯萧复健视频里的型号完全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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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神娱乐顶层舞蹈房正被暴雨笼罩。唯萧在落地镜前旋转，医用绷带在足尖绽出血花。韩予微推门时，正看见她将注射器扎进大腿外侧，淡黄色药液在玻璃幕墙映出诡谲的虹光。
"这次是维生素B12。"唯萧拔出针头轻笑，血珠顺着蕾丝吊带滑进腰窝，"要检查吗？"她忽然扯开衣领，露出肩胛处未拆线的伤口，"还是说..."指尖蘸着鲜血在镜面写字，「韩总更想听这里的心跳？」
韩予微的羊皮手套捏碎药瓶。玻璃渣嵌入掌心时，她听见二十二年来最失控的声音："你究竟在多少个男人女人面前这样脱过衣服？"
空气凝固成冰。唯萧歪头打量她染血的拳头，突然笑出泪花："姐姐吃醋的样子..."她舔掉韩予微手心的血，"比劳拉西泮还让人上瘾呢。"
监控警报器突然爆响。韩予微转头瞬间，唯萧已将她扑倒在镜面。子弹击碎防弹玻璃的轰鸣中，染血的指尖抚上她苍白的唇："嘘...这枚子弹值三百万。"破碎的镜面映出她妖异的笑，"我算过了，你每为我花一百万，我就能多活三十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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岚裳的裁缝剪抵住漫语咽喉时，手术室正播放唯萧的疼痛日记录音：「2021年2月14日，第7次清创术。麻醉失效时听见设计师说，这具身体适合做破碎感婚纱...」
"原来是你。"漫语扯开岚裳的旗袍后领，脊柱处蜈蚣状疤痕刺入眼帘，"当年医疗直升机把唯萧从车祸现场送到巴黎秀场，主刀医生是你父亲。"
岚裳突然暴起，手术刀与裁缝剪在无影灯下撞出蓝火。她们滚倒在沾满血污的器械台时，撕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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