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斓非常郑重地朝对方躬身行礼。
虽然身上破破烂烂,一身脏污,但这做派和清软的口音还是让那恩人女子想起了什么。
“你是青江人士?”恩人淡声问道。
司徒斓露出意外的表情,“正是。恩人这是怎么猜到的?”
恩人不答又问:“你是敬花一族的?”
司徒斓面露疑惑,摇了摇头道:“未曾听过敬花一族,我叫……阿斓,是一名散修。”
本欲顺口报上大名,但一想到墨阳洞窟的遭遇,她心里一阵刺痛,便报了假身份。
“未曾听过……”恩人眼皮抬起,对这句话很是在意,“你说的未曾听过是何意?”
司徒斓如实答道:“在青江我记得是没有这样的特殊姓氏。”
青江是司徒斓土生土长的家乡,那里的情况她最是熟悉。如果真有姓敬花的家族,哪怕名声小点,她也该有所耳闻的。但她脑子里过了几遍,也仍是觉得陌生。
她不掩疑惑地看向恩人。
恩人神色不变,只道:“许是我记错了。”
司徒斓没想太多,但她还是很开心,毕竟恩人能认出她是青江的,说明她很有可能是同乡之人,再不济也是在那边感受过风土人情的。
“恩人今日出手相救,这才免了我被大金鸟分食之罪,此等大恩大德,实是没齿难忘。不知恩人可将名讳告知,我定会永生铭记在心!”
恩人没说话,只静静打量着面前的人。
司徒斓生得一双黑眸晶亮真诚,圆顿的眼尾不含半分恶意,此时对人感恩戴德的样子说不出来的一股傻里傻气。
“恩人?”司徒斓轻唤道。
恩人手指点了点膝盖,还是选择开了口:“青墨。”
司徒斓眼睛亮了亮,“真是淡雅极致的好名。”
青墨没理会这夸赞,只是问出了从一开始遇见就想问的问题:“你怎么来到无生地崖的?”
司徒斓身怀复生的秘密当然不能暴露,即便眼前的是刚刚救她的恩人,但人心是经不起考验与诱惑的。这是她从小就懂得的道理。
她只能隐瞒部分事实,说自己因门派斗争意外坠落悬崖,不曾想中途让一金鸟灵兽掳了去,没死成,但也因此受困多日,此时才得以获救。
“你遇到的大概是穷天鸟,最喜以天材地宝为食。”青墨向司徒斓投去探究的目光,说道,“你竟能吸引到它?”
司徒斓:“……”
“可能它没怎么见过凡人,所以觉得很新鲜?物以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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