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秦澈起床梳洗完毕,就听到门口“啪啪啪”有人拍门。
秦澈刚打开门,来人已劈头盖脸骂起来。
“你个小混蛋,果然还在这里,要不是我放不下心,去那边实地探访一番,至今都还被你们蒙在鼓里,打电话又没人接!”
其实秦澈都不用看,听声音就知道是姑姑秦一溪到了。
秦一溪性子急脾气暴,做事雷厉风行。
“那个大混蛋更离谱,居然不知道儿子要去学校报到。他是不是把自己还有个儿子这事都给忘了。为了事业就不要这个家,眼里只剩下钱了!”
“收拾一下,马上就出发!”
听着姑姑的絮絮叨叨,秦澈心中涌起一股暖流。这些唠叨在他耳中,比那从远方冰冷电话里传来的、生硬的所谓亲情,要真实且温暖得多。
其实秦澈一早已经收拾好。他在这里断断续续住了近十年,在这里出生,在这里长大,虽然中间有一段跟着父母去了国外,但初中年龄又重新回来。
他在这里度过了几乎所有的美好童年时光。
但这属于童年的美好时光,也最终随着奶奶的去世成为封存在过去的记忆。
“是时候踏步向前走了!”
环顾四周,又摸了摸口袋里的银币,他叹口气,轻轻关上门。
院落外,一众朋友们都站在那里,他们不知道秦澈什么时候出发,于是一早便过来候着。
平日里嘻嘻哈哈的一群家伙,此刻竟出奇地沉默。
出租车发动机呼呼响着,似在催促时间往前赶,因为从来就只有飞机晚点没有顾客晚点的说法。
他们的心脏也随之抽紧了。
数目相对,尽在不言中,然后一一拥抱,告别。
“要常回来看看……”
这是一句最平白常见的话,也是最深情的一句话。
唯有失去,才懂得这句话的沉重。
京安市。
伫立眼前的高大别墅豪气十足,也因为久未有人居住,显得冰冷沉重。
这是远在美国的父母委托姑姑在京安置办的物业,当初秦澈决定回国,他们便已经都安排好。
他们有这样的实力,也确信儿子照着他们规划好的路可以很好地走下去。
秦一溪安置好秦澈,又风风火火地走了,明天还要上班,她家在京安旁边的一个城市,高铁不过一个小时左右路程。
床上柔软的被褥还散发太阳晒过的气息,衣柜里满满当当的衣服,从T恤衬衫到毛衣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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