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压着妹妹的手,看了眼身旁半阖着眼的那人。
明明一切都因他而起,他却好似十分不在乎,眉宇间只有不耐。
“少爷!有人要暗算我!你差一点就要永远地失去我了!”
“茶。”
“这呢。”
同样的傲慢,同样的目空一切,眼前的身影逐渐和昨晚重叠,元徽月越走上前,就越确定他的身份。。
楼观南。
元徽月有些兴奋,双目炯炯有神。
“原来,是你啊。”
“你才知道是他……”
少年摆了摆头,正想继续告状。
“再说废话就滚回府。”
靛青色宽袍随意地散开,楼观南倚着圈椅兀自饮茶,连眼皮都没掀。
李菩然忽然得意了,故意哼了支小曲。
“还是观南哥哥好!”
少年没明白,可怜地望向元徽月。
元徽月并不意外,告状后被无视,与她幼时的记忆别无二致。
她咳嗽一声,找到李焘背后那团人影。
李焘皱眉:“你想做什么?”
奇怪,这句话不应该是她问么?
“这一次就算了。”元徽月走到李菩然面前:“但小时候品行恶劣的人,长大了也不会有人喜欢的。”
李焘已经打算叫暗卫了,没想到元徽月就说了这么一句。
不轻不重的,威胁谁?
水榭中诡异地沉默了,谁知刚才还高兴的李菩然却站了出来。
“你哪只眼睛看到是我做的了!你凭什么骂我?”
元徽月环视一圈,这里的案桌皆是双人同席,好像只有楼观南是独坐。
嗯,她坐哪里呢?
“我在跟你说话!”
“元小姐,来这里坐!”
少年从惊讶中回神,立马将元徽月拉到楼观南的案桌左侧,替她将书整齐摆在上面,扭头跟楼观南解释。
“老祖宗说了,要你在崇文阁多照顾元小姐,这样比较方便你照顾啦。”
“观南哥哥,你看他们!谁准你坐这里的?”
李菩然气得眼红,她走了两步,想起元徽月的身手,指尖摇摆,定在少年的身上。
“你!还不去把地上擦干净!”
少年挠了挠头:“啊?我?”
都怪他让元徽月坐在那里,李菩然愤怒极了,都不顾李焘阻拦。
“不然还有谁,这里只有你一个奴才。”
每当看着李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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