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他软磨硬泡借着江柏鸣的皮囊好不容易才达成的。他装作不甚在意的样子，可心里一直在打鼓。闻证同不同意他不知道，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只是无论如何，他今天也要出去。
季声有些烦躁，脑子里乱糟糟的。直到中午他提着张妈准备好的饭盒出发去公司，走到车前，才发现等着他的是一个年轻的陌生男人。
“季先生。”
季声愣住。季？他知道他名字？
那男人笑着道：“我是闻序先生的助理林清。事情解释起来有些麻烦，不如季先生先上车，我路上说。”
季声还有些懵：“哦……好。”
车子平稳驶出闻家大门。季声沉默不过三分钟，便忍不住开口问道：“你是闻序的助理？”
季声特意把“序”字咬得很重。
林清点头，道：“闻先生有事先走了，借用了您的司机。他特意让我等着您，不管您去哪里都可以。当然了，我也会负责送您回来。”
季声心咯噔一下，几乎悬到嗓子眼儿，闻序知道自己的事？
季声捻着衣角的手慢慢收紧。
他看了林清一眼，试探性地问：“他有跟你说什么吗？”
林清笑道：“闻先生只吩咐了这些。”
季声捏紧了拳，心砰砰直跳。闻序这是什么意思？帮他？还是威胁他？
季声沉默着，一路上也没想出个所以然。直到车子缓缓停下来，林清出声打断了他的思绪：“季先生，到了。”
季声回过神，透过车窗抬眼看了看熟悉的大楼，心里默默叹了口气，不停地在心里默念：“我是江柏鸣，我是江柏鸣，我是江柏鸣……”
他努力牵扯起笑肌，调动起全身的活泼细胞，把头发拨乱了些，挽起衣袖到手肘，露出又细又白的小臂，深吸一口气，转头笑意盈盈地看着林清，道：“我们走吧。”
这变脸速度属实让林清惊到了。像，果然像。他是怎么在一瞬间做到性格判若两人的。
虽然诧异，但林清面上什么也没显，从善如流道：“少爷，请下车吧。”
从踏进大楼的那刻起，季声就是江柏鸣。尽管每个人都乐此不疲似有若无地睨眼打量，但他始终目不斜视，笑眯眯地直奔电梯。
三十六层很快到了。
林清跟在季声身后，看着他熟门熟路地走到总裁办公室，轻轻推开门。闻证正坐在办公桌前俯身写着什么，听到动静头也不抬一下：“来了？里间有温着的养生茶，自己去喝。”
季声的脸当即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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