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乖乖挨骂：“抱歉，我就是好奇，感觉激光刀是很厉害的武器。”
“禁制环，尤其你戴的三代，用的材料可不是普通激光刀能割断的，需要钥匙，傻孩子，”护士怜爱地摸了摸叶眠头顶，小心地避开了她后脑，“而且医院的激光刀也带不出医院区，等你回监狱区的时候会有很严格的检查。”
“原来如此，”叶眠小声说，“但我的头现在非常痛，可不可以再给我几份口服的止痛？”药房是唯一一个她计划里要进，结果有人守着没进去的地方。
“你不在床上躺着，自己到处乱跑，现在把脑袋晃得痛了知道错了，还想让我给你擦屁股。”护士冷哼一声，拆了几层纱布查看了一下出血情况，又拿了电视镜。
“万幸你的脑壳长势正常，不然就要有个瘪脑壳了，多不好看啊，”护士说，“不过外科的老大夫是个保守派，不用科技手段，你这个下巴缝了针，以后还是要留疤的。”
叶眠松了口气，留疤倒是小事。
“不愧是没听说过的高科技新疗法，这些药定价贵得很，上面写的字我都看不懂，还好那个学生按天数提前搭配了足够用到你脑壳愈合的，不用我再自己查。”护士嘴快手也不慢，给她头上又抹了一层药膏，拿纱布缠起来。叶眠一动不动，只盯着护士腰间的丝带，假装自己是个无知无觉的木偶，任人摆弄。
“姐，给我做手术的医生什么时候走的？”
护士像是没在意她用的称呼，随口答道：“你醒之前他就走了，巡医队赶着去下个地方呢。不过他走之前把该注意的都告诉我了，连你抗药性强还怕痛都说了，你要找责任医生的话找我就好。”
“姐，那能不能给我开点止痛药，我真的很需要，拜托，你是最好的护士姐姐了。”等到护士放开她的脑袋，拿起瓶瓶罐罐放回小车上准备离开，叶眠弱弱地开口。她仰着脸，表情无辜且无害。
“小滑头，明早给你带。”护士娇笑，捏了捏她的脸。
她是个跨性别者。
*
第二天早上医院里闹了些动静，叶眠趴在床上听。护士百忙之中过来给她拿了四瓶口服止痛，叶眠满是感激地把人送走，心中已经有了计划。
上午叶眠在输液室见到胖子。
胖子还坐在昨天的位置上，手上带着手铐，见到她后的第一句是问：“你下巴怎么了？”
叶眠摸了摸纱布，感受到一丝痛意：“摔的。你晚上不住医院吧？”
胖子表情古怪：“医院夜里闹鬼的故事你小时候没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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