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你服从。真是荒谬!”
“何止是荒谬,简直是精神阉割。”
约书亚靠回沙发,双手一摊,“我算是听明白了。结了婚就等于签了卖身契,一辈子别想跑。想找点乐子,得跪下求雌君开恩。唯一能自己做主的,就是花钱买个奴隶,然后眼睁睁看着雌君哪天不高兴了,就把他处理掉。这买卖可真划算。”
“他们不是在给婚姻加把锁,是直接把雄虫关进笼子,再把唯一的钥匙交给另一个虫,然后祝他玩得愉快。”
所有虫都沉默了。
塞尔斯一直安静地听着,没有插话。
他垂着眼,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片阴影。
这些条款,对他来说,竟有种奇异的熟悉感。
强制履行义务?
他刚成年就被送去安抚发/情的亚历克斯。
无法主动离开的婚姻?
他从嫁入兰开斯特家的那天起,就没想过能有离开的自由。
雌君决定一切?
亚历克斯虽然没这么说,但他不就是这么做的吗?
他的人生,早就活在了这部还未通过的“新法案”里。
原来,不是他一个人如此。帝国正打算将他经历过的一切,制度化,法律化,施加在所有同类身上。
一股荒谬又悲凉的感觉涌上心头。
他端起酒杯,喝了一口,冰凉又灼热的液体滑过喉咙,却压不住心底那点翻腾的涩意。
“这法案不可能通过。”加兰的声音冷硬,带着斩钉截铁的笃定,“上议院不会同意的。”
“恰恰相反,”赫尔曼冷静地戳破他的幻想,“这次的提案,就是由几个势力庞大的老牌贵族联合军部共同提出的。他们的理由冠冕堂皇——为了帝国未来,为了提高高等雄虫的子嗣出生率,巩固社会稳定。”
“一群伪君子!”约书亚嗤笑一声,晃了晃杯中残余的酒液,“说白了,就是那些老家伙想更好地控制我们,把我们当成联姻和巩固势力的筹码。至于军部,他们当然希望有源源不断的高等级雌虫新兵了。”
“他们的算盘打得真响。”约书亚放下酒杯,漂亮的脸上满是嘲讽,“只可惜,我约书亚,生来只为取悦自己,可不是为了给谁当种/马用的。”
穆特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最后把求助的目光投向塞尔斯:“塞尔斯,你怎么看?”
其他虫的视线也随之转了过去。
塞尔斯抬起头,对上四双各不相同的眼睛。
加兰的冰冷,约书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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