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是无尽喧嚣的人声、脚步声和枪声……
你恍若缓缓沉于海底,肺部是火燎般的刺痛。
失去意识前,黑暗吞没了你。
有冰凉的液体滴落在脸上。
你凝滞似的睁开眼,首先感到世界的一切如潮水般涌入耳朵。
“你醒了?”你迟缓地转过头,看见一个穿着战术背心的红发青年,他摆弄着手里的东西,松了口气,笑着对你说,“你睡得可真够久的,差不多昏迷了三天?”
……你是谁?
你张开嘴,却没发出声,感到一阵干渴。
他贴心地用棉签沾了点水,润湿了你干裂的嘴唇。
大概是你的警惕和困惑表现得很明显,青年解释说:“我知道你现在有很多问题,不过还是先休息一下吧,稍后会有人给你解答。”
他有一双蜂蜜棕的眼睛,神情友善甚至带着点怜悯,“每个人都会失去记忆,这很正常。”
你勉强坐起身,感觉全身关节咔咔作响,呆坐了一会,饥饿感开始复苏。
不用你说,他就递过来四分之一瓶水,和一包饼干。
……碎成渣的。
你捏着撕开一半的包装沉默片刻。
青年摊开手:“条件有限。”
饥肠辘辘的身体状况不容你迟疑,你飞快地消灭了水和食物。
最后一点渣子也被你舔干净了。
期间青年被人叫走,嘱咐你好好休息,等他回来。
你点点头。
但吃完后你立刻试图把自己从躺着的地方立起来,同时观察四周的环境:
头顶是军绿色的帐篷,周围摆着一架半盖着布的手术台,一些乱七八糟的仪器,地面铺着一层防水布(?)——防水布下可能是沙土,因为你艰难地踩到了明显的粗糙颗粒——至于你刚才躺着的地方,甚至是一个看上去像用绳子粗糙制成的吊床。
你低下头,看到自己穿着一件印有绿色恐龙的连帽卫衣和非常方便的宽松工装裤,没穿鞋。
你下意识地掏了掏口袋,什么也没有。
从醒来时,你第一个真正的疑问产生了:你是谁?
你的记忆有关自己的是大片空白。
坐以待毙不是你的风格。
站在原地缓了一会,你活动了一下仿若生锈的关节和腕部,将饼干包装塞进口袋,环视了一下四周,想寻找称手的武器,无奈只找到了一把生锈的钝匕。
握着匕首背在身后,你赤着脚走到门口,小心翼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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