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话音刚落,一伸手,抓住了刚好踩到旁边的一只脚的脚踝,被抓的人一个踉跄,但又立即稳住身子,“可惜了还不让我去抓他来赔你。”来人有些生气又有些无奈。
“不追也罢,你追了小半个月也没追着,不差今晚,陪我喝酒吧。”
“你,”宋柘安没说出话来,叹了口气,看向院内。
“宋兄。”沈时栩欠了欠身,宋柘安点了点头。
柳画桥灌了杯茶,说:“来晚了,桃花酥我吃完了。”
宋柘安微微一笑,坐下了,转头看向举着杯子的人,皱了下眉,“这是请人喝酒的态度?”
“就一个杯子,”宋柘安还看着他,“不怪我,她打掉的,”说着下巴向下面的柳画桥抬了抬。
“呐,你用壶,我用杯,”姓桃的倒了杯酒,把瓷壶递给宋柘安。
“你不喝了?”宋柘安没有接。
“就给你留了一口,”说完晃了晃酒壶。
哗啦哗啦的声音似清泉潺潺,宋柘安刚追了那人十多里地,正口干舌燥,一听这声,立马接过一饮而尽,喝完有手袖擦了擦下巴。
“他既没放火杀人,也没偷抢嫖赌,干嘛揪着他不放啊?”说话的人躺了下来,一只胳膊枕在头下,另一只举着酒杯对着月亮转着看,月光照的杯子很是清透。
“要干的事那些事到用不着我这么追了。”宋柘安望着月亮,他倒是希望那人是干的这些事。
“江湖无风无浪六年,是平够了,该起浪了。”他话音刚落,手指一弹,白瓷杯嗖的飞了出去,下一刻,五米远的桃树微微动了动伴着清脆的响声落了一场花雨。
“晚安,”说着,此人一点脚,不急不缓地落到了地上,天青衣袖飘然,云纹波荡。
而后便从刚刚柳画桥吃桃花酥的桌子上拿了个山竹,掂着进了屋。
刚绕过屏风,就停止了脚,把山竹扔了过去,坐在桌前的人反应迅捷,抬手接住了,随即抬头看过来,扔山竹的人回望着他。
仔细一看,他留下的这个人骨貌清朗,有些锋利,眼睛和头发都黑的很纯粹,黑的有光泽,油灯映在眸子里,忽闪忽闪的。
“喝酒吗?”说话的人走了过去,在其对面坐下。
“你是谁?”对面的人压着眉眼,盯着眼前人。
“比起这个问题,不应该是我为什么要把你留下更重要吗?”
“你不问我是谁?”
“你想告诉我的时候自然会说。”
“你叫什么?”
(本章节未完结,点击下一页翻页继续阅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