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关在这牢里……」
「如此这般数日……求大人相救!」
季之晔狠狠捏紧她下颚,「哦?」
他直视那张夹杂着贪欲的眼睛。
那下颚,因他捏的痕迹,蜷缩成了一条条皱皮。
浑然一副鳄鱼皮。
「怎的我听说,是你作恶不成,栽赃陷害?」
白幼薇激动不已,「那、那是她故意这样说的!我、我从未做过这样的事!」
季之晔手中的利器轻轻一割,绳索有松动之意。
粗绳断掉,白幼薇掉落在地,声音却带着欣喜:
「我就知道……大人会救我……」
「大人心肠这般好……不似那毒妇……」
未回过神。
白幼薇下颚疏忽被掰起,漆黑药丸咕噜一下送进她口中。
白幼薇睁大了眼睛,惊惧未定地抬起头。
季之晔冷笑一声,那笑渗透骨髓的恶意,他幽幽道:
「你又怎知我不比她更恶毒。」
「是来救你的?」
24
我回头。
望着风里伫立着这藏了无数罪孽的牢笼。
不敢相信季之晔方才说的话。
我的手……不适合沾血?
作为将军府的小女儿,我一生中,的确手上未沾过任何人的血。
唯一一次沾上的,还是自己的。
前世。
和秦良成婚后。
白幼薇总会出现在我面前。
那时,我不知我已早被她盯上了。
这其中包含的,不仅是我。
还有我腹中的骨血。
而当我应她的邀约而出门赏雪时,她却将我推倒在地。
在我倒在血泊里,喊着秦良的名字时,却换来的只有。
她蹲在我身前,笑意绵绵:
「姐姐,真是愚昧呢。死心吧,秦郎不会来的。」
那是我的第一胎。
在雪地里,我腹痛倒在雪地里,血流不止。
那日我的样子,何尝不是此刻白幼薇这般的样子?
不过,他又如何知道?
我加快了步子。
此处地处远郊,距离京邑极远。
若不能在日落时分赶回去,阿棠定会担心。
此时,一双手却突然出现,扼住了我的喉咙。
「唔。」
「闭……嘴!」
我被林深处被去。
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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