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杯邀明月,清霜动云,只予挑风孤酌。”
屋顶上,吟诗的人一只胳膊撑着,一只手拿着白瓷酒杯,一条腿曲起,半躺在黛瓦之上,月光照得他面庞素白,按理该清冷孤寂,却只觉闲散悠哉,甚至月光都变得温柔了。
“大半夜的有发什么疯,吟你那破诗非得对着月亮啊!”
吟诗的人举在嘴边的杯子被一只绣花鞋精准无误地打掉了。
酒浸湿了衣襟,温温的,风一过,一瞬转凉,此人终于有了反应,微微蹙了下眉,抬着的手耷拉在膝盖上,,对着月亮慵慵懒懒地开了口:“阿桥啊,女孩子这么粗鲁怎么行,你好歹心疼心疼这绣花鞋啊。”
“鞋子给我丢回来!”
“你都丢了,就不要了吧。”
“快点!”
“你这样叫,倒是衬得我扰民扰得太过清雅了。”
“你……”
“别丢了,一会儿两只都没了。”
柳画桥停住了准备扔鞋的手。
“你让她丢,看她怎么拿回去,这次你不能再给她买新的了。”
说此话的人拿起另一只酒杯,慢条斯理地倒上了酒,杯沿刚碰到嘴唇,忽的一个转身,一仰头,温酒入喉,
“还好一滴没洒,不然两只鞋你都别想要了。”那人把刚接到的鞋一下下拋起来又接住。
“姓桃的!”柳画桥刚想上房顶就被一盘桃花酥截住了。
“唉,你就别逗她了,把她气走了,手给你干活啊。”
“阿栩啊,你就护着她吧。”姓桃的又倒了杯酒。
“我说的是实话,”沈时栩笑了笑,“你要笔墨吗?”
“为什么不问我要不要桃花酥?”姓桃的喝尽了一杯,微微眯了下眼睛,“再说,不给我纸,写哪儿?”
“袍子啊,正好,天青色的。”沈时栩说着,又倒了杯茶给柳画桥。
“酒。”柳画桥嘴里塞着桃花酥还抽空说这一个字。
沈时栩叹了口气,抬头看向屋顶上的罪魁祸首,“你看看你教的。”
“这酒不伤身。”
“你当她跟你一样慢慢喝吗。”
“也没见她醉过。”
“唉,”沈时栩摇了摇头,“你要不要。”
“不要了,没心情写。”姓桃的又倒上了一杯,举杯欲饮,刹时,手肘吃痛,但还好及时稳住了身子,就被没掉,但酒撒了,他没去纠结刚刚撞他的人是谁,二是看这空荡荡的酒杯,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可惜这么好的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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